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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kanzuixian.com时间:2018-03-17编辑:奇闻指数:手机版
自希波克拉底时期开始,女性性欲就被看作是一种邪恶的疾病,这种疾病不仅能引发精神错乱,易怒,虚弱,还能引发其他症状,医生们把这种模糊的女性疾病称作“歇斯底里症”。因为女性性欲长期受到压抑,患歇斯底里症的情况已经在维多利亚时代达到空前的程度。医生们提出了一种简单的治疗方法:来一次性高潮。具体一点就是,来一次由训练有素的医生提供的性高潮。
这种并不存在的疾病导致了当时性高潮机器的过剩,例如“灌洗器”,这在当时很受欢迎。灌洗器就是一个简单的长长的管子将水直接灌入到阴道。当时有一段评论是这样的:“被水喷的第一感觉就是痛苦,但是很快水压就会使皮肤变红,很多人便会重新找到平衡感,这种感觉太舒爽,但是有必要做好防范措施不要超过了既定的时间,通常四五分钟就可以。灌洗结束后,患者自己把水弄干,重新系好束腹紧身衣,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家里。”
除了灌洗器,还有一种是乔治·泰勒发明的“操纵器”。用医学术语来讲,所有这些设备都是用来激发“女性病突发”,也就是女性性高潮的一种华丽的说法。性高潮可以缓解女性的紧张,让她们镇定下来,同时还可以让她们的丈夫嫉妒。所以19世纪很多医生事业赚了个荷包鼓鼓。有意思的是,情色电影一出现,女性就不太需要医生们的帮助了。
在发明煤油灯之前,市街道一片黑暗充满危险,这种情况尤以伦敦著称。天黑后,偷窃贼,强盗们便在街上游荡。在这样的“黑暗时期”人们会雇用一些男孩走在他们前面,手持棍子和用焦油燃烧的碎布火炬为他们照明。通常这些火炬男孩儿本身就是罪犯,把他们的雇主领到黑暗的小巷里进而抢劫。这一惯例在19世纪早期,煤油灯应用到伦敦街头时才结束。
成千上万的煤油灯需要点燃,而这也促成了一种单调的点灯职业,日落之前点灯,日出之后灭灯,并以此获取佣金。点灯人以他们的工作为傲,这个工作也被代代相传,父亲们会告诉儿子们所有工作中的困难和技巧。然而这种引以为傲的点灯传统还是没能阻挡开膛手杰克的凌虐,而且电灯的出现使他们完全无用武之地,点灯家族不得不另找其他工作。
在核毁灭和全球变暖威胁之前,无处不在的威胁是乱窜的嗜血老鼠,这听起来的确更加惊悚。18世纪末,大不列颠灰鼠肆虐,这种老鼠比常见的黑色老鼠体型更加硕大且更加凶残。灰鼠非常恐怖,据当时传言,它们有时候会“撕咬小孩子的手足”。为了抵御这一强悍可怕的敌人,英格兰各城雇佣专业抓老鼠的人,这些抓老鼠专业户按杀死的老鼠数量计费。
捕鼠专业户通常都来自社会最底层,以最简单的方法抓老鼠,但是也有一群人抓老鼠很专业,这些专业人士用猎犬和受训的雪貂提升杀死老鼠的效率。有一个抓老鼠专业户,一个叫杰克·布莱克的绅士,最后成为维多利亚女王的御用捕鼠员。布莱克先生对老鼠无所畏惧,他经常把一打老鼠放在自己的衬衫里。他也会把抓到的老鼠卖给赌徒,这些赌徒把老鼠放在抗鼠运动展览馆里。然而抗鼠运动其实是一个误导人的名字,因为这场运动其实是狗与狗之间的竞赛——在规定时间里看哪只狗杀死的老鼠最多,有些狗平均每2.7秒杀死一只老鼠。
维多利亚时代的贵族是一个高傲的特殊群体,他们不仅对仆人、管家、以及自己的情人感到不满,还总是担心会弄脏他们的华服。令他们庆幸的是,清道夫一职满足了贵族们虚荣的要求。清道夫通常都是儿童或老人,他们会清理一条固定的街道。然后一旦有富人经过,他们就会把街道上的马粪及其他污秽不堪的东西清理掉,确保不会弄脏贵妇们精致艳丽的裙子。这份工作多由跛脚的人来做,因为工作对身体体格要求不高,且不需要什么成本费。
清道夫会一直为富人们扫清道路直到他们“领地”的终点,然后富人们会打赏他们极微薄的小费,接下来的清扫任务便由下一任附近的清道夫来继续。各清道夫们经常会因对手进入了自己的领地而发生打斗,或者他们会拉帮结派形成一个大型的清扫垄断集团。当时的清道夫可以分为三类:男人、女人和爱尔兰人。这也体现了一点关于19世纪英国对待不同种族的态度问题。
有些富人不喜欢清道夫这个工作,还为他们勇敢地挣扎着谋求生存哀叹。19世纪作家理查德·罗就曾抱怨道:“我希望看到他们的队伍能够减少一大部分。”同时他还建议把体格健全的孩童聚集起来,教他们一些有意义的技能。然而在19世纪末清道夫开始销声匿迹时,贵族们却开始垂头丧气,一位自称“街道女神”的女士写道:“要找到一个十字路口,不把脚埋到脚踝处就想走到马路对面,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19世纪的英格兰还有一个关于坟墓的问题:很简单,就是没有足够的尸体而已。19世纪解剖学异军突起,而这就需要上千具死尸用来解剖和研究。然而死尸很难通过合法途径得到,因为死囚的尸体只有一具可用,而执行死刑的囚犯数量远远不能满足解剖的需求,所以就出现了一批掘墓盗尸者。
这些坟墓强盗与专偷威尔逊奶奶的钻石饰品等陪葬品的盗贼截然不同,他们并不偷棺材里的金银财宝,相反他们受雇于医生,只把刚去世的新鲜尸体送去解剖学校以换取高额佣金。这些掘墓盗尸者非常谨慎,只偷尸体,因为这个罪名很轻。如果他们偷了其他宝贵的东西,那么很可能变成重罪,甚至是死罪,这样他们便会成为新的尸体。当1832年大不列颠通过《解剖法案》,使合法获得尸体更加容易后,掘墓盗尸人也随之终结。现在你只是觉得毛骨悚然,很有可能,如果你去挖坟墓的话,你会患上“恋尸癖”。
对于维多利亚时代的水蛭收集者来说,一天只收到两只水蛭可能不是个好结果。这些人蹚入布满水蛭的池塘,站在那里数小时,直到双腿爬满了水蛭。水蛭收集者受的伤经常持续数月,且会持续出现缺血症状。也有些收集者会用马等动物做替代品收集水蛭。水蛭收集者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水蛭是19世纪的“泰诺”(一种药),医生们需要大量这种药物。
在19世纪上半叶,有超过四千两百万水蛭由英格兰出口到法国,然而这种贸易并没有一直持续下去,到了19世纪中叶,药用水蛭——欧洲医蛭在英格兰被认为已绝迹。但令人欣慰的是,1970年人们在一只狗的腿上发现了一只医蛭,这样没落的医蛭一族才慢慢兴起。
动物标本制作一直以来都很怪异,而19世纪的动物标本制作者则将这一怪异推向极致。这些以沃尔特·波特为代表的制作者们认为仅仅只是填充死亡的动物是远远不够的,波特创作了栩栩如生的动物实景模型,模型中动物们都进行着人类的活动。
有猫咪举行婚礼,松鼠打扑克,住在毒品交易的房子里的老鼠们遭到鼠警突袭,还有荷兰猪玩板球等。波特用玩偶服装装扮这些动物们,且制作了迷你房屋——除了他是用死去的动物做这些外,他做了一切小女生都会做的事。波特的收藏精美绝伦,他的家乡苏塞克斯郡布莱姆博村(Bramber in Sussex)有很多博物馆至今都还陈列着他的实景模型。不论是猴子骑在山羊身上还是给未成形的动物胎盘加上胳膊腿儿,一个成年人花费数年的时间致力于制作动物实景模型,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能说明问题的了。
1822年出现了一阵探索埃及的狂热,这场对古代埃及文化的狂热是由语言学家在破解古代埃及象形文字后爆发的,这也使得埃及文化最终得到广泛传播并为世人所了解。为了满足这种狂热,解封木乃伊的人会购买古代埃及木乃伊,然后会让数千人来围观他们解封木乃伊。
人们会付一个基尼(guinea,英国旧时金币名)坐前排的位子,半个基尼就要坐靠后的位子,那是个有趣的星期五之夜,像托马斯·佩蒂格鲁这样的人就会因解封木乃伊而成名,同时通过购买木乃伊并向好奇的众人展示而获得了巨额财富。佩蒂格鲁作为表演者在讲解埃及文化的同时,慢慢地打开木乃伊,并把裹布的碎片传给观众,好让那些想跃跃欲试的人嗅一嗅这已沉睡了4000年的死亡气息。后来佩蒂格鲁把这一活动发展到更高层次,他公开把汉密尔顿公爵刚逝世的遗体制作成木乃伊,实现了公爵生前的愿望。再后来,现代考古学家发现维多利亚时代的很多木乃伊实际上都是赝品。
免费吃饭还给钱,世上竟有这等好事。所有很多人都会成群结队地去干这份职业-代死者承受罪过者。代死者受罪是基于民间传说,相传人死后,其他人可以通过吃掉放在死人胸口的祭品而吸收死人的罪过。很多英国人都认为代死者受罪的人会让死去的人更容易升入天堂,还有民间传说认为代死者受罪的人可以防止突然暴毙的人成为到处游荡的乡村野鬼。
当然,大部分代死者受罪的人都是些乞丐,他们无法抵挡那放在尚有余温胸膛上的热腾腾饭菜的诱惑。通常情况下,每个村子都会有自己固定的代死者承受罪过的人。这个人会遭到社会的唾弃,因为大家都会认为代受罪者每执行一次任务,他们身上的罪孽便会持续加重。
想象一下没有手机、没有闹钟的世界,人们早晨怎么可能起床?谢天谢地,英国人有敲门人的职务,工薪阶层靠敲门人在早晨预约好的时间跑到家门口来叫醒他们。因为很多工薪阶层都住在高高的公寓楼里,所以敲门人不可能简简单单地敲上几次门然后继续下一家。相反他们用一根长长的带有金属尖的杆子敲打靠近卧室窗户的石板。客人们会把希望叫醒的时间写在石板板岩上,敲门人可以按照上面的时间敲打。
一些敬业的敲门人会一直敲到客人睡醒才离开。这就很可能出现尴尬的情况——一个客人通宵流连于烟花之地,而他雇佣的敲门人却不停地接连数小时地去敲门,搞得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还有一些不错的工厂在工业革命时期会雇佣敲门人以确保员工们能够按时进行让他们心碎的的工作。维多利亚时代的敲门人无法与科技的兴起匹敌,一旦闹钟出世,他们也就完完全全的成为过去式了。